,但我仍然感觉这间屋子的光线十分昏暗,可能是因为这间屋子的窗户不朝阳的缘故吧。
我怀着忐忑的心走到二毛的床前,见这个依然是一脸稚气的少年大热天的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脸色不但不发红,反而已经发青;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上去就像已经死去了多时一样。
擦,这王老二该不会让老子给一具尸体看病吧?老子可不是神仙会起死回生之术啊!
“这——这——这么热的天他怎么盖这么厚啊?他的脸怎么这么青?”我吱唔着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们也不想给他盖这么厚啊,可是他全身一直都很冰冷,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才把冬天的棉被盖在他身上的。”王长树回道。
尼玛,全身冰凉?会不会真是早死了啊?
听得此话,王队长慌忙走到床边将两根手指横在二毛鼻子跟前一探,然后又将耳朵贴到他胸口一听,沉声而道,“还有一点儿气,不过气息很弱。”
“他的脸是去了南洋的第二天早上开始发青的,当时我们就急着往医院送,哪里料道送了几个医院还是没治好;不过先前他的呼吸倒是还有力,只是到了这几天,呼吸就越来越微弱了。”先前跑下楼来那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婆站到床边跟我们解释道,看样子她应该就是王长树的老婆子。
我们说话的这个当头,柱子他们一家人也围到了二毛的卧室外面看热闹;陈文娟,王队长,我则跟着二毛的爹栓子,和王长树两夫妻站在这间小屋之内。
“看二毛的脸色,他好象是中了毒啊!有银针没有?”王队长毕竟是老刑警了,检查尸体也有十到二十年了,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了些端倪。
“有,我这就去给你拿!”原来王长树这些年身体不太好,全身毛病多,经常吆喝全身酸痛,他老婆子就到镇上买了一套银针回来给他扎针灸。
很快,王长树就取来了银针,递到了王队长手里。
我见王队长动作娴熟地将银针往二毛的耳根上,手上等几个重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