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么多的废话!”另一个警察估摸着蛋疼得厉害,推了我一下,然后很不客气地说道。
我用可以杀人的眼睛斜了他一眼,尼玛,老子的名字叫江军——“将军”,不叫赵作海啊,你们千万别再整出个举国震惊的事情出来了;要不然等老子出去了,老子把蹲冤狱这事往网上一捅,到时你们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
审讯室内,草蛋的灯光打在我软蛋的脸上,我坐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大字下,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望着被没收了的放在审讯台上的两部手机,我呆呆出神。
“先坐在那里好好想想吧,一会儿把自己的事情老老实实地说出来,省得我们麻烦。我们的政策你应该是明白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想清楚了,不着急,慢慢想,我们等你。”刘sir坐在审讯桌前,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
“我--我现在就有话要说!”我学着电视里的嫌疑人,举起了颤抖的手。
“现在还不是时候,主审都还没有来勒,等着。”刘sir头也不抬的玩着他的手机,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我——我想上厕所,我有点儿尿频。”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刘sir听我这么一说,抬头望了我一眼,偷笑着道:“看你身体还不错呀,咋会尿频呢?”
“我——我真尿急。”尼玛,敢情党的原则和方针政策他都不记得了,老子上个厕所难道也不准。
看着我那焦急的神情,刘sir最终大发慈悲,冲站在我身后那个制服警察使了个眼色。
那警察会意,将我从椅子上提了起来,然后带着我往隔壁的厕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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