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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经看破一切,但我仍然不明白如何才能找回关于前世的记忆,从我的内心深处将禁术挖掘出来。但我相信,谜底就在这座古墓里,里面一定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按照这样的思路,我开始疯狂的扒土,没有铁铲,我就用双手去挖,用树枝去撅。等我挖通了秦不回当时进入墓室的通道后,才发现这座古墓的规模,远比我想象中的大的多。从地面上看,不过一个小土坡而已,但当你进入深埋在地底的地宫后,你会发现下面的面积是地面上的面积十倍还不止。
在古代,墓葬的规模是受到封建统治阶级严格管控的。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的人,可以修建什么规模的墓葬,那都不是可以胡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比如天子就应该有天子的待遇,王侯将相也有符合他们身份的墓葬级别,而普通老百姓,别说你穷的根本没有那本事,就算是有那本事,你的墓葬规模也不能逾越自己所在的阶层。
凭我对于永乐年间历史的了解,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叫司徒通的大人物。就我眼见的这座古墓的规模,你要跟我说,五百年前的那个也叫司徒通的人,是个普通老百姓,那是打死我也不能信的。
我折了树枝做了火把,对四周勘察了一番,顺着秦不回当时留下的痕迹前行。此时脑子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我名字的由来。其实我最先的名字,跟这古墓的墓主人,还是有区别的。
这个问题,连身为自知者的叫花子,一开始都弄错了。他在安东县局的看守间里,告诉我出去后去东郊采石场的茅草屋。而当我第一次跟那位妇人见面的时候,她竟然会问我是不是叫司徒涌。连小娘们当时也被惊了一下,我后来改名这事,在村子里也只有老一辈的人有可能会知道,小娘们以及其他同龄的孩子是绝对不知道的。
我大约在三个月大的时候,被安放在一个小木盆里,顺着淮河漂来,好心的老爹收养了我。一切都健健康康的,我从哇哇嚎啕的婴儿,长成了小屁孩,只是到了三周岁的时候,我还是无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