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在地铺之上,神态自若。
“你当时说了那么多,我哪知道你是在指哪一句?”
“就那句你认为最匪夷所思的话。”叫花子依旧跟我卖关子。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要论他当时所言,能称的上最匪夷所思的,莫过于说我其实也不是我。他说这广阔无垠的昆仑山脉中,有一座古墓是我的,秦不回就是从那做墓室里取出了最后一个铜貔貅。
我当时就此事追问,他没跟我多做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说是要想弄清楚为什么那座古墓里还有一个我,可以结合两个秦淮河一事共同参透。现在他叫花子把脸洗净了,竟然也跟我如此相像,我是否可以这么说——相比两个秦淮河,我他妈比他还多一个,竟然有三个。
“咱能不能不卖关了,你不把我绕晕了不快活还是咋的?”心里疑窦丛生,就像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我这时候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弄明白这一切。一把火将整个草原都烧了,光秃秃的看个清楚。
“能说给你听的都说了,能给你看的也都给你看了。”叫花子指了指他的脸,“别的我不能再往下说了,这一切终究还是要你自己去发现、去参透、去领悟。”
“为什么不能说?”我还是不甘心。
“因为你有属于你的**思想,我只能旁敲侧击去左右,而不能直接干预,否则轮回泯灭,你我都将万劫不复。”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大手一挥,心想你丫的不说就不说,整那么玄乎干什么,欺负人书读的少还是咋的?
此后我也没再与他纠缠不休,心思全都移到了小娘们和苏熙身上。一边想着小娘们临走之时说的话,一边竟浑浑噩噩的睡着了,折腾到现在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半夜,我是被尿给憋醒的,发现叫花子竟然不在身边,立马就钻出了帐篷。只见他倒是挺有雅致,竟然顶着刺骨的寒风,席地而坐,在那夜观天象。整个峰顶都被白茫茫一片的积雪覆盖,反射着月光,就算是半夜三更,也明亮如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