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这么长时间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没过多久,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只白鸽扑哧着飞进了帐篷,一头扎在四人中那个年纪稍长人的怀里。信鸽脚上系有一个小圆木,里面是空的,可以放卷起来的书信。那人刚一取出飞鸽传书,我就立即嘶吼着让他不要打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由于我神情十分激动,负责看押我的人费了好大劲才稳住我,但手持书信的那人明显从我脸上看出了强烈的恐惧,谨慎起见他并没有立即打开卷起来的书信。
那人冲我走来,捏着书信递到我眼前,告诉我这书信上面有他们寻龙门门主的印章封泥,的确是门主亲自传书无疑,我又何来蹊跷之说。
我心中暗骂这丫的怎么如此较真,难道非要我告诉你,这书信之中绝对只写了一道命令,那就是立即结果我的性命,我若让你打开了,岂不是回天乏术、必死无疑。
不动声色,我也没说什么,只是佯装想要仔细观摩一番。那人一挥手,看押我的人给松了绑,我接过书信二话没有就塞进了嘴里,喉咙一鼓整卷字条直接下肚。那人脸刷一下就绿了,慌忙冲过来就想撬我的嘴,还一个劲的问我这是在干什么?
“一时半会跟你们解释不清楚,那飞鸽传书的确是你们门主亲笔没错,但他收到的传书,根本不是你们原先要呈报给他的关于小马被害一事。”我哽咽着艰难解释,希望这四人能够明白我所说的意思。
“你是说信鸽在中途被人动过手脚,门主收到的是另外一封飞书,而他回的这封,也就是根据那封信中所提之事做的回应?”那人眉头紧蹙,捏着下巴思考了半天,才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松了口气,跑去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帐外的情况,确信秦不回没有再对叫花子的身子动手,才返回来对那人竖了个大拇指。那人思维敏捷,融会贯通下也不再问我其中的细节,只是问我眼下该怎么办?
我很庆幸他这么信任我,我想这主要还是因为他们极为的信任他们门主的缘故,我既然是小太岁要保护的人,他们觉得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