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十分的重要,就算是死了,也不想让人知道。
他问我还记不记得村子事发那晚,是什么人把那死了的小婴儿带去村中的?这个我当然记得,他跟我说过,是一个妇人,看上去就跟那婴儿的生母一般。关于这个神秘的女人,我一直都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要将一具死婴的尸体交给村子,然后独自一人在天黑前离开而去。
“那个女人身世成谜,你们村子事发之后,我有命司徒武侍去查过她,可是只与她照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了她的消息,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叫花子眯起眼睛,抬手捋了捋他邋遢的胡子。“但就是那唯一的一次照面,司徒武侍给我带回来一个仅有的线索,那女人左手手臂上有个纹身。”
我顿时一阵唏嘘,原来叫花子是怀疑那帮不肯留下左手的家伙们,可能与那神秘的女子有关。照这么看,那女子与死婴有关,那帮人自然也间接的跟制造这一切的幕后黑手脱不了干系。
见我在一旁若有所思,叫花子又对我说道:“你可还记得为你们写了介绍信,让你们从军方获得了批条进村的那个中年男人?”
“当然记得,那是个大官,一封信就把军方首长治的服服帖帖的。”我眉头蹙紧,“怎么,你咋突然又想起他来了?”
“那家伙左手手臂上,也有一个纹身。”
“啊!”我很是吃惊。“他据说可是京城派下来督办你案子的大官,那是公家的人,怎么也牵扯到了这件事情里来了?”
“我要是知道咋回事,就不用费心在此地设局引那帮人上钩了。”叫花子吹了把胡子,现出一丝沮丧。“那家伙其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和那女子一样,都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现在同样左手手臂上有纹身的一帮人出现了,你说,我能轻易放过这条线索吗?”
“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纹身?”我还想追问,叫花子抬手示意我作罢,说一切等他的计划成了之后自有分晓,这时候说再多也不过就是推测而已。
我问叫花子既然想要引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