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难辨。出现这一差异化的原因,就是那巫通师对叫花子很是了解,对苏熙的情况却拿捏不准,假扮起来自然就破绽很大。
“说说吧,我又咋惹您老不高兴了?”我看叫花子被苏熙揭了伤疤,也仅仅只是羞愧了一下下,此时已经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便顿觉这家伙当真是没救了。
“你自醒来之后,难道就再没产生过怀疑?”叫花子轻轻摇了下头反问我。
怀疑?我怀疑什么?
倒吸一口寒气,我瞬间想通了他是在指什么事,不免冷汗直冒。假装脱离幻境的戏码,那巫通师也没少用,既然在地宫里都给我来了两回,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怀疑这次的清醒,依旧还是在梦里模拟出的假清醒。
“这可不好玩,你……你可别跟我开玩笑!”我感觉阵阵寒意袭来,一下子就将我包围住。
叫花子讪笑着摆摆手,示意我别紧张,目前我是真的逃出了那巫通师的魔抓了。可你现在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信啊。只觉得自己被先入为主的思想害的不轻,竟从一醒来到现在,丝毫没有怀疑过身处的环境,究竟是真的现实,还是仍旧在虚幻中,只是被我错误的当成了现实。
“现在才开始怀疑,虽说是晚了点,但也为时不晚,最起码说明你还有这个悟性。”叫花子起身出了门,没一会又回来,手上多了一个黑布包裹,里面鼓鼓囊囊的。他将房门关紧,又吩咐了武侍徒守门后,才将那黑布包裹丢到了床上,让我打开看看。
我解开系起来的结,摊开包裹一看,额的娘啊,差点没给恶心死。我连忙胡乱的将包裹重新裹起来丢还给了叫花子,心中暗忖——这家伙到底还是对我吃了顿羊肉水饺耿耿于怀,这是自己没吃着,也不想让我好过,非得要给我整吐出来不可啊!
那包裹里放着的,赫然是个人头,虽然只看了一眼我就恶心的没敢再看,但那也够我知道那人是谁了。正是那巫通师没错,长了一副和老爹以及秦淮河一模一样的脸。秦淮河已被大火化为灰烬、尸骨无存,而老爹的遗体尚在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