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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子走到门边,抬手在木质的房门上重重的扣击了三下,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我则为了安抚苏熙的情绪,对着门外喊话,告诉苏熙我没事,让她早些去休息,不用担心我。叫花子似乎是在用敲门来示意武侍徒别乱来,在我喊话之后,他随即接茬,也对苏熙说道:“行了,天都黑了,你个丫头片子不去睡觉,还守在这里等什么?”
“阿通,你真的没事吗?”苏熙还是不放心,在门外又拍了几下门,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便有些赌气的回了叫花子一句:“谁没事守在这里了,这不是赵大夫去给山下一户人家行医去了,临走前交代我一会得给阿通换药水。”
不得不说苏熙这个理由很充分,即表明了她并非是无缘无故守在门外的,又让叫花子无法反驳她,毕竟麻烦人家赵大夫多日,我估计这段时间苏熙就一直在充当临时护士的角色。只是这么晚了,让苏熙一个女孩子家的就这么为我守在门外一直等,我这心里怎么也说不过去。
“那个,我没事,你把药瓶放门口,等会完事了,我让师傅给我换一下就好,你早点去睡吧。”我刚一说完,叫花子一耸肩,立刻补上:“别,我整不来,你还是在门外候着吧。”说完他走回来,又在我床头边的那把椅子坐了下来,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山里边条件差,我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床头一根竹竿上的药水,发现那应该是个自制的打点滴装置。我寻摸着赵大夫可能也就是这一套装置给不同的人换着用,并非像城里一样,针头皮管都是一次性的。不过针头应该是水煮消过毒的,虽然仍旧不太安全,但是山里就这条件,也没那么多讲究。
因为没有针管,药瓶里的药水并不能直接进入皮管滴落进我的体内,必须要倒出来盛放在特制的一个壶中才行。叫花子没弄过的话,可能确实弄不来,而赵大夫既然把这事交给苏熙,想必是事先有教过她该如何操作。
既然这样,我也不好强求,只能听苏熙的,让她继续在门外候着。为了能让她可以早点去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