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就见苏熙不知何时也掏出来一个橘子在那剥皮。
“你……你这又是从哪来的?”我一阵讶然。
“山神庙啊,这山沟沟里又没有水果店,还能从哪来的呀。”苏熙将剥了皮的橘子递给我,我苦笑着接过去,心想这要是因为一个橘子引发了山间惨案,咱也太对不住人家瓦铺子村一众勤劳朴实的山民了不是。
“我昏迷多久了?”我掰开一瓣橘子放进嘴里,感觉就是比叫花子那甜多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撞见你师父,他都交代了,说正事晚上由他对你说,让我只管照顾好你便可。因为你大脑受到了巨大的创伤,不宜多做思考,否则一旦病情恶化,将会留下后遗症。”
我对苏熙说的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强求她,整个下午除了赵大夫给我换过两次药水之外,就只有秦不回来看过我一次。可能也被叫花子嘱咐了,秦不回仅仅只是出于关心的来看看我,期间没跟我提到任何重要的事,连小娘们去哪了一事他都只字未提。
不过我相信叫花子不是随便乱说的,自从三个橘子下肚后,头脑确实清醒了许多,也没有刚醒来时那么疼了。橘子能治头疾,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我想其中门道可能还在于橘子的来源。
太阳下山后,苏熙亲自下厨给我煮了白米粥。当她把热乎乎的粥端给我的时候,心里那份温暖好似世间最好的良药,浑身的伤痛都在那一瞬间荡然无存。
由于右手仍旧在打点滴,所以不能自行进食,只好由苏熙喂我。山间寒舍,佳人白粥,夕阳西下,我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温存之中。却不想感受越温暖,内心中对于小娘们的思念就越甚。世上最白净的美男子,从此就只存在与黑暗的阴寒之中,怎不叫我痛心疾首。
苏熙见我吃着吃着,竟湿润了眼眶,似乎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也没吱声,只是脸上也泛起一丝悲痛。晚饭过后不一会,我跟苏熙都还沉浸在对小娘们的追忆中,叫花子就走了进来。苏熙从椅子上起身,安慰了我一句,便告别出了屋子,关上屋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