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苏熙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想这会儿光景,真他娘的要效仿人家关二爷了。
老东西身上虽然没有麻药,却有针线,我取了针头便往后脖颈的伤口上去挑。脱下外套将衣袖咬在嘴里,免得到时候疼的咬伤舌头。一憋气便挑断了缝线的结头,那种缝线穿肉抽丝一般的感觉,酥麻的令我浑身打颤,额头不一会就泌出了豆大的汗珠。疼倒不是太疼,关键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痒让人无法忍受。可我实在是受够了这种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痛苦,宁愿**上承受剧烈的疼痛,也不想精神上受到反复无常的折磨。
我能感觉到伤口正在大量的出血,背后都被浸湿了,最后在近乎虚脱的情况下,总算是拆掉了所有的缝线。因为我和老族长不同,我不是一具死尸,所以那巫通师在给我植入铜貔貅的时候,是不能伤及到我要害的,仅仅只是在皮下组织植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光凭手感就知道后脖颈有个被硬物撑起来凸起的包,那正是铜貔貅并未深入肉里造成的。
这样的好处便是不用我伸手扒开伤口去肉里把东西掏出来,如果真要那样,就算我再有种,也会自行疼的晕死过去。眼下只是歪了歪脖子,忍着剧痛拍了拍,那枚铜貔貅就自然而然的掉落了出来。
我知道取出铜貔貅并不代表我就一定逃出了傀儡术的操控,这一切有可能都是心智被干扰后出现的幻觉。什么剧烈的疼痛,掉落的铜貔貅,再真实也可以被模拟出来,就像当时在梦里我取过一次铜貔貅的情况一样。但我坚持要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如果我当真还是处在梦中,那么我需要一个鉴别的对象,而后脖颈现在正往外不断流血的伤口,就是再好不过的衡量标准。
有了这样的鉴别依据,可以使我更从容的消除心中疑惑,看清所处环境究竟是虚幻还是真实的。现在铜貔貅已经取出,四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我却也不急着做出判断,一切都得用时间去证明。为了保险起见,眼下我还不能放松,苏熙和小娘们两条人命摆在这里,由不得我去赌。
我还是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