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的意义了。
当我挑断最后一段缝线后,背后一线温热,我知道那是伤口大量出血,顺着后脖往下流去,形成的一道血水。好在伤口周围都被打了麻药,一丝痛感都察觉不出,否则我估计早已痛晕过去了。我咬着牙,将手指抠入肉中,只轻轻一拨,背后脚下掀起一小波尘飞。
我转身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面沾满了鲜血,此时此刻又裹上了厚厚一层尘灰的铜貔貅。用手搓掉了上面的尘灰,我发现与我胸前佩戴的那枚不同,表面原本裹着的人皮卷烤出来的尸油,已经被剥离的干干净净。
顾不上后脖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我捏着那枚铜貔貅转过身,想看看眼前这个“苏熙”是否还有什么话要说。可是目光回眸一瞬,我完全愣住了,刚刚还是身材曼妙的姑娘家,一回头就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模样的家伙。这种视觉反差,简直让我头晕目眩,只是一个怔住,没想对方已经钻入了棺材林里,忽的没了踪影。
我本想去追,可是脚下踉跄不稳,扶住一旁的一口棺材,才发现体虚到了毫无力气的程度。这时候别说去追人了,就是去追个乌龟估计都难,好似一场大病过后,整个人都虚脱了似得。
我最终放弃了去追的念头,但是心里十分的不甘心。并不仅仅因为那家伙企图从我这下手骗取密宗秘术,也不仅仅是因为我需要从他那里获得其余三枚铜貔貅的下落,而是他的长相。没错,就是长相,虽然只看了一眼,但那已经足够了。我又看见了一个“老爹”,不过与秦淮河不同,此“老爹”仅仅只是长的很像,还没有到那种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与初见秦淮河时的感觉不同,仅凭一眼,我便可断言那只是一种极其的相像,此人与老爹,分明就是两个人。
撬开那口棺材并没有多难,不需要使多大的劲儿,当盖板落地后,我发现里面几乎被灵通兽的藤条塞的满满当当的。擦着一根火柴丢上去,顿时火光四起,整个棺材都燃烧起来。
热浪扑面而来,我忙向后退去,很快就感觉到了一股凉飕飕的寒意涌出,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