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通红,脸颊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看着就惹人心酸。一双玉手贴上脸颊,朝两边缓缓拨开,划去泪痕,她看着我意味深长的回道:“别找了,他早晚会回来的!”
她说的时候,声音哽咽,似乎不是用嗓子在发声,而是喘息的气带出的话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冰凉而没有生气,只让人寒意顿生。我知道她所说的回来,是指的何种方式,眼下简直已然疯掉。我近乎歇斯底里的对她吼道,癫狂到想要去动手掐她,气血上涌,理智二字,早已经不认得怎么写了。
“我不管你和小娘们达成了何种默契,我现在只想知道他在哪?”
苏熙没有回我的话,双眼无神,好似人魂分离了一般。
“算我求你了!”
“我不知道!”苏熙也提高了嗓门,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下,悲恸之情无以言表。
不管信不信苏熙的话,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了,小娘们也不知给她灌了什么**药,竟如此死心塌地的与他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相信,就算苏熙知道小娘们的计划细节,现在知道他在哪,我估计也别想从她嘴里问出什么。这不是普通的包庇,生死攸关的大事,苏熙是个明白的丫头,如果不是心里早已做出了不可逆转的决心,她要说的话早就对我说了。
司徒武侍——我心中一阵惊呼!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有事,我就情不自禁的去想司徒武侍,这俨然成了一种惯性。自从与我和秦淮河在帐篷那里分开之后,我就再没感知到它,对于它眼下的去向,我顿觉蹊跷。
回想当时它离去的时机,正是我与秦淮河相互交流得出那具打棺材人的尸体,有可能不是真正的秦昭时。它为何在那时候选择离开,我原本觉得是因为它害怕与秦淮河对峙那座地下空间里出现的秦昭尸体一事。现在想来,事实很显然不是这样的。他离去,是为了把我和秦淮河的谈话内容告诉小娘们。从而才使得小娘们可以先发制人,早在秦淮河动手之前,给他设下了圈套。
此事不难想明白,对于我这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