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有理,我估计又得是一场混战。所以我巧妙的避开了这个问题,只是对那家伙说道:“你刚才问我老爹有没有这东西,现在你也知道结果了,只是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说出来大家一起琢磨琢磨。”我用商量的语气,将问题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这咱谁也别说对方的是仿造的,只谈出现这一现象之后,如何去面对。
“我的看法就是……”他讪笑着看向我,一语惊人:“你的那一枚是仿造我这枚的!也就是说,你所谓的那位跟我叫同名的老爹,是在冒充我!”
“你……你凭啥这么说?”
这丫给我气的,绕来绕去,他还是在往谁是冒牌这档子事上撞。人分不清,就开始分东西,可是这东西你有我也有,凭啥就得是我的仿造你的?两个一模一样的铜铃铛,纵然发出的铃音有微妙差别,那也不能说明谁就一定仿造了谁吧!
“两个铜铃铛材质一样,份量一样,连成色都差不多。乍一看确实没有区别,可问题是偏偏你的铃音比我这个要高出半个音,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了吗?”
“我不懂音律,还请明言。”我恳切的回道。
“这说明两个铜铃铛制作的年代不同,你那个比较新,所以发出的铃音就脆一些,也就自然比我这老古董要高半个音。”他咧着嘴似笑非笑。“成色可以造假,质地可以打磨,唯独时间不可偷换。我这枚问世在前,你那枚问世在后,你说谁仿造的谁,是不是已然明了!”
“这……”我一时无言以对。
关键这音色、音准、音阶啥的,老子也不懂这些。当下只好去向苏熙求助,她现在已经比刚从棺材里出来时,脸色要好多了,瘆人的惨白已然褪去。
“从声学理论上来说,他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苏熙如此这般的告诉我,让我更加的被动起来。我只能暗叹这小丫头一点都看不清时势,也不想想你站哪边的。这时候你就是心里认可,嘴上也别说出来啊,这么一弄,我岂不是无法从那家伙嘴里套出话来了。
叫花子留的话,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