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竟然是一枚铜貔貅,并且说的时候它还特地用小娘们的手指捏在一起跟我比划了一番,示意我大小就跟我吞过的那几个差不多。当时时间紧迫,来不及细说,未见其人,人家多远肯定已经能够听见人声了。司徒武侍比划完了就离开了小娘们的身子,虽没有亲口告诉我,但我心里清楚,那就是同一种铜貔貅。
第六枚铜貔貅出现了!我挠了挠头皮,心里乱糟糟的。暗忖这些小东西跟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究竟有什么关联?我现在知道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这些铜貔貅都可以用来充当傀儡术的嫁接工具。至于其是否还有别的用途,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让我感到更加困惑的是,六枚铜貔貅中,有一枚是我的生生父母留给我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早已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冥冥中被注定了。并且我的生生父母,可能与现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那家伙见我站在一旁发楞,口气中带着警惕的向我发问。
我回过神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他之间的问题。很显然他并不比我好哪去,此时肯定也是一头雾水。我和他最大的矛盾就在于,我怀疑他冒充了老爹,他怀疑我冒充了他的儿子。这一矛盾在我告诉他爷爷的大名后,被激发到了他所不能容忍的地步,这才发生了掐我脖子的一幕出来。
他起先对我说的话,都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可以说是有些不屑。因为他事先告诉了我他的名字,所以我捏造出另外一个秦淮河,并把自己说成是他的养子一事,在他看来并不是没有可能,他只当我是在信口雌黄胡乱编造事实罢了。
可问题就出在,我与他是第一次见面,以前也并未有过交际,而我却准确说出了他令尊的大名。这让他对我的来路,以及对我的身份,都产生了极其强烈的疑心。从他的角度去考虑,他自然是认定了我是在胡说八道。所以当我报上他令尊的大名时,他不得不重新考虑我的用心,认为我很可能在算计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