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抵抗力了之后,我才翻身躺到了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你个通货……倒是把它给我……挪开呀!”
我一听,才想起来小娘们还被死狼尸体压着,他现在定是筋疲力尽没了丝毫力气,这一百多斤的野狼必然是顶不动的。我转个方向,抬脚给狼尸踹了下去,小娘们才踉踉跄跄的跪了起来。
“伤着哪了没?”我见他一头一脸都是血,忙紧张的问道。
“没事,这些都不是我的。”小娘们抬起衣袖擦了擦脸。
我长吁了一口气,起身把那三八大盖捡起来,心想这有些情况下,还是刀子好用啊!然后跟小娘们背靠着背,坐在一片开阔的地上休息,虽然缺氧,但还是一人点了一根烟压惊。
“哎,刚才挺利索嘛,这招跟谁学的?”我回想起刚才小娘们背狼的那一整套动作,显得甚是干练和迅速,想不通他啥时候还有了这深山里求生存的绝活。
“哎……”小娘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不是吃一堑长一智么!”
“啥?”我猛的一扭头,“你刚才说啥?”
“我……我叹气呢,我哎了一声。”小娘们支支吾吾的回道。
“不是,叹气完了说的啥?”
“哦,没什么,我说……额……我说这不是本能反应么!”
刚才小娘们叹气了一声过后,紧接着后面那一句,声音有些小,再加上气喘嘘嘘的,我确实没太听清楚。可发音都不对,明显不是说的什么本能反应,我回想一下,倒像是说的吃一堑长一智。
“行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还是赶紧赶路吧。现在我俩可都没什么力气了,要是这家伙丈夫来了,我俩就等死吧!”小娘们说着就丢了烟头站起了身,指了指不远处躺在血泊之中的灰狼尸体。
“你咋知道它是母的?”我眉头一皱。
“它都趴我后背那么久了,下面有没有蛋我还不清楚啊!”小娘们说完拍了拍身上在地上打滚时沾染的泥巴和雪,便示意我再托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