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不知了去向。那徒弟也不叫了,整个世界好似都安静了下来。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会,耳朵也一直竖起来在听,见下面确实了没了动静,便起身摸着甬道一边的土壁往回快速的移动。
后来行进了一会,拐了几道弯,也下了坡后,我便站在甬道中央,伸出两只手臂,摸着左右两面的土墙走。因为我不知道当时那徒弟是如何带我进到这甬道里来的,想着可能是有一个侧面的入口连接着那地下空间的某一面土墙壁。所以我不确定那入口究竟在哪一边,只能两边都摸着,生怕错过了那出口。
可是一连行进了很久,我都没摸到有开口,心中惴惴不安不免就有些急了。又走了没多远,背后汗毛一竖,当真是要崩溃了,我竟然又看见了远处地上冒出了一束手指粗细的光柱。我赶忙跑过去,低头单眼往光柱里瞅了一眼,心中暗骂真是活见鬼了,咋就糊里糊涂的又回到了原点!
我双手捂住脑袋,极力的回想了一番,也没发现那里不对。我甚至可以肯定,自从下了坡道之后,就没在上过坡,这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又回来了呢!我透过空心管道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地下空间里的情况,还是不见人影,也没有任何响动。这时不由得纳闷到了极点,心想这又是遇上鬼打墙了吗?
正是这样的念头,让我突然发觉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存在——那个鬼主!
没错,刚才一看见管道中那影子所上演的骇人皮影戏时,我就完全蒙住了,心里不由自主的就忽略了那鬼主。这时候想起来,却发现自知完全感知不到它的存在了,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就在我眼睛下方的地下空间,现在不但没了人影,也没了声音,更没了那鬼主的气息。
我起身靠在甬道壁上,发现心口堵的慌,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抽了几口,才发现拿烟的手都在抖,当下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为什么出不去了,那鬼主去了哪?这两件事一结合,我简直哭的心都有了。
不带这么玩的吧!你要杀就杀、要剐便剐,好歹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