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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刚问完,顿时心头一紧,像是有股子极其强大的外来力,强行夺去了我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当下瞬间就一个抬手,照着自己脸上,便扇了一巴掌。
别说老李了,我自个都蒙了,他瞪大两眼盯着我,问我干啥呢?我想了想,灵机一动,摆摆手说没事,告诉他我在打蚊子呢!
刚才那感觉,我已经不陌生了,这已经是第三回了,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的我,自知又是叫花子捣的鬼。刚才嘴上没注意,好像说了他一句小贼人。我本来准备在心里暗骂的,你说我这不是为了从老李这套点话么,又不是存心贬低你,至于么你!后来转念一想,立即作罢,要不那半边脸,估计也得遭殃。
老李这时脸上的表情更加诧异了,茫然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又抖了抖身子,说这三九天的,还有蚊子?我一时无语,连忙打岔,说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小虫子吧,咱就甭管这事了,还是来说说那个叫司徒武的高人吧。
“哦,你说那司徒武啊!”老李用手指点着桌子,“我也就是和战友们闲聊的时候,才听说了一些。据说那家伙早就是个死刑犯了,后来在枪决之前,莫名其妙的就从死牢里消失了。当时他是如何越的狱,无人能知,这回一抓住,哪里还需要再送上法庭二次审判。”
这下可全明白了,合着原本就是一个已经被判过死刑的人。我就说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藐视国家法律,草菅人命呢。后来在小娘们和苏熙过来之前,我又跟老李聊了几句,得知了叫花子就是十三天前,从山东的死牢里突然消失的。至于他是如何做到消失的,老李也不太清楚,但是他说的时间,却让我隐隐联想到了一处关键点。
今天是村里人的二七,也就是说,距离村子发生暴毙事件,已经过去十四天了。这不刚好就是叫花子,从死牢里莫名消失的头一天吗?他为什么要越狱,是否正是因为村子里发生了暴毙的怪事,才催生了他越狱的念头?越狱之后,他直接就跑南沙来了,你能说这和村子的事,没有一丁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