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能继承自己衣钵的徒弟。你耍的是佛山无影脚,你会收一个没腿的徒弟么?你要是练的咏春拳,会收一个没胳膊的徒弟么?
饶是我如此说,小娘们依旧不同意,还搬出了他的大绝招,问我这么做的后果,想没想过苏熙。说那密宗的人,为何只传徒弟,而不传子孙后人,这说明什么?一朝入了密宗门下,定是不能再入凡尘婚娶,师为父,徒为子,从此和世人再无瓜葛。
其实这一点,我一早就想到了,一直在内心掩耳盗铃的极力规避自己去想这一茬儿,不想现在却被小娘们一口道了出来。想的越久,顾虑就越多,与其拖延下去,最后自己还是决定走这条路,还不如现在抛开一切,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也不瞅瞅你哥长的啥挫样,人苏熙多漂亮一姑娘,你这分明就是在笑话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是!”我弹掉嫁魂葫的塞子,咬破小指头,对准葫芦口将血滴入葫里。告诉小娘们我意已决,休要再耽误时间,赶紧麻溜的去知会叫花子施术。
“你……你个通货!”小娘们嘴上骂着,眼珠子里却隐隐有泪水打转。
我数着血滴,当最后第七滴血滴进葫中后,塞回塞子,问小娘们是他来敲,还是我来敲?小娘们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走到墙边,抬手开始了敲击,告知叫花子可以施术了。
我面对墙壁跪下,虽说是被逼的,可这拜师就得有拜师的样子,当时跟师傅后面学上车床,我都是磕了头的。这回如此重大的拜师仪式,我怎么能吊儿郎当呢!
我们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叫花子施术完毕的回复,当时夜已深,施术的时候怕打扰,我们也不敢去敲墙问叫花子到底好了没有,只能在那傻傻的等。
谁成想,这一等,就等到天亮了,墙上小窗都已经透进来丝丝冬日里的暖阳,我是足足跪了一夜。小娘们终于按捺不住了,说这丫的施的什么术,要这么久,拜太上老君为师,也没这么费劲的吧!
我两条腿都已经没知觉了,说要不你去问问,小娘们抿抿嘴,就去敲墙了。这不问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