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可要是一出声,那就全露馅了。
我原本以为柜台后面也没人,谁成想却是老板娘趴在里面打盹,我咳嗽了几声将她吵醒,她抬头睡眼惺忪的瞟了我一眼,懒懒的问我是住店啊还是要订酒席。
我点上一根烟,尽量显得不急不躁,缓了一下,才告诉她:我们既不住店也不订席,只是有个远方亲戚说好了要过来投奔,却多日都不见人影。家里人差我上镇上能住店的地方打听打听,看是否是没找到地方在哪歇脚在。
老板娘一见不是生意上门,还打扰了她难得的午休,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极不情愿的从柜台里拿起一个大本子扔给我。
“我们这以酒席为主,能提供住宿的客房也不是很多,这两天入住的客人,全都记在这了,你拿去自己慢慢翻吧。”说完,她托着腮帮子,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便不再理会我。
我掐灭烟头,翻开大本子,逐行一一细瞅。
第一遍我首先过滤掉了两个字的人名,因为叫花子和我一样是复姓,姓加名,怎么也得是三个字起步。他叫花子如果真有帮手在这状元楼里,第一种可能就是他的家人,兄弟姐妹啥的。原因很简单,他是通缉犯嘛,自然不会随便结交外人,这年头人心隔肚皮,家里人有时都靠不住,就更别提外人了。
从头到尾一遍翻完,这本子里三个字的人名,就没一个姓司徒的。我挠了挠头,心想抄近路不成,还是老老实实一个一个找吧。
可这还没找几行,我就停了下来,我他么知道他叫花子的帮手是叫张三还是李四啊,除非也刚好姓司徒,否则找着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啊!
我合上本子还给老板娘,告诉她没找着,但是也不能排除那亲戚是用别的什么名字登记入住的,所以便向他打听最近有没有什么外地人来投店。
“这来住店的不是外地人,难道还能是本地人?”
我想起了当时表格中关于叫花子的信息,便告诉老板娘:“我那亲戚是山东人,劳您回想回想,最近有没有什么山东口音的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