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顿时无语。
我将他扶起来,在众目癸癸的目送之下,我俩火速逃离了人群,走出去老远才停了下来。
小娘们从街边的小卖部买了两瓶水,递给我一瓶。发小相见,也没来得及相互寒暄几句,他便问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朝车站的方向一指:“这不,刚下车。”我又转而问他:“你呢,大白天的坐马路牙子上干啥?这天寒地冻的,喝西北风啊?”
“我也刚回来,早你之前先到的站,这不是一时找不着愿意去村子的车夫,所以坐在那休息一会,合计合计该怎么办。”他大口喝着水,小脸红扑扑的,估计刚才那会儿给丑的。
原来他去年也离开了村子,但是他不是出去打工,而是受老族长所托,出去办点差事。至于他具体在外边干的什么,说来话长他示意以后有空了再跟我细说。只说是他和村里一直都保持着联系,可是就在前些天,他跟村里的联络突然中断了,一连几天他都等不到村里的消息。他寻摸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才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
我没告诉他我爹的事,这事说起来太过于玄乎,而且现在我也不能百分百定论。只告诉他离家太久了,这也到了年关,我便琢磨着回来看看。
“这村子肯定是出了啥事,不然怎么没一个车夫愿意载我们跑这一趟的!”他蹙眉发着牢骚。
结合小娘们提供的情况,我现在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我左右四顾,发现对面有个面馆,好几个车夫在里面问老板讨水喝,想必是车站附近三轮帮的歇脚点,便朝那边一指,招呼小娘们一起去打听打听。
这时候早已过了饭点,我刚下车,小娘们也郁闷到现在,我俩正好都还没吃午饭。一跨进店门,我便让老板先下两碗正宗的烩面,然后找了张桌子坐下,和小娘们拨起了生蒜头。
店里没有其他顾客,来讨白开水的车夫们也已经离开了,老板端过来两晚面,我递过去一支烟,招呼他坐下聊两句。
当听说我是要打听秦家口的事,老板那脸色瞬间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