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阳光灿烂的女孩,年轻、漂亮、为人和善,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拥有融化一切的魔力。
但是在她光鲜靓丽的背后,是不为人所知的悲情命运——她正好和我相反,是另一种极端。她的灵觉高的可怕,要不是我教给了她一些辟邪的办法,估计老爹就得找苏熙来给我传话了,毕竟她的灵觉比老头子要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找老头子你还得托梦,如果老爹来找苏熙,我敢说他俩几乎可以“面对面”的交谈。
我偷偷摸到苏熙的窗户下,探头朝里看了一眼,其实什么也看不见,拉了窗帘,现在也已入夜,她估计是已经睡下了。
这一走不知还能不能再回来,如果……如果老爹真的有什么不测,按照老家的规矩,我可是要在家守孝三年的。
我就静静的蹲在窗户下,傻傻的看着眼前反射着月光的玻璃,无声无息的回忆着和她相识的点点滴滴,一时间百感交集。
如果不是我从小偷学了点老秦家密不外传的“绝学”,她估计连看我一眼都不会吧!
不是她太过冷傲,而是我太不起眼了。苏熙不是那种自恃清高,难以接近的女孩,纵然她的确是十分的优秀。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我懂些辟邪的方子,我相信我和她之间,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有所交集。
思绪摇曳,万般的不舍,但是我没有勇气呼唤她,哪怕只是跟她道个别。
许久之后,我带着不舍和对没用的自己那种无限的恨意,离开了苏熙。离开了我原本以为已经站住脚的城市。
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又转了几次大巴,第三天下午,我终于回到了南沙那片熟悉的土地。
一走出车站,扑鼻而来的,满是熟悉的乡愁。
虽然已是寒冬,但是南方气候温暖,回到南沙的我,冻的一下子有些不适应。走的时候两手空空啥也没带,现在连一件厚衣服也没有。
家乡变化还是很大的,但是我没有心思感叹,对周围的一切都无暇他顾,我只一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