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胖胖。
刀刃抵在女子的手指关节之上,在她的痛哭和挣扎中,半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给出,就……缓缓的切了下去。
仿佛做寿司的时候切生鱼片的动作,缓慢,而均匀。
听不到声音,但鸭舌帽能看到女人的撕心裂肺。
切手的男子,收起了小刀,走到一旁,从一个小柜子上拿起一个电热的点烟器,按下去,静静等着。
点烟器弹起,被他拿起来,走到女子面前,再次拿起那不停流着鲜血的手,将点烟器对准伤口,轻轻的……按了上去。
女子身体疯狂的晃动了几下,随后……一头倒在铁桌之上,昏过去了。
鸭舌帽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安静’的看完了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因为……在每一个过程的前一刻,他都以为那仅仅是一种威胁。
比如……小刀抵住手指,这就是一个威胁,按道理应该此时再问他一句话。
可对方就这么切了,没有任何停顿。
随后,短暂的时间内,每一秒都可以进行包扎,但却没有,两个男人平静的动作,任由女子疯狂的尖叫。
之后,那个点烟器,被它烧过,手指才算是彻底的断了。
因为如果割下之后及时治疗,还是能接上,手指还能完整。
点烟器放在伤口上面,也可以是一个威胁,可对方依然是没有用到,直接……用最残忍的办法止血。
看着这一切的鸭舌帽,手指先是抽动了一下,随后是肩膀,然后是脑袋,最后是全身。
恐惧,心疼,愤怒……等等情绪在他的心里酝酿,搅拌,最终……成了一锅粥。
心底里的那一点所谓‘坚持’的神智,彻底的消失掉了。
“你……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做什么?”
鸭舌帽转过头,对着无颜问着。
眼泪,鼻屎,口水,不可自抑的往外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