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想那娘们……
晓风觉得他没救了,指了指旁边的高楼,说从上面跳下去,肯定残废不了,死的很痛快。
西门伯笑骂着走了。
第二天,却又来了。
整个人整理的干净,开着那辆怎么洗刷都不干净的车,带着晓风整个城市转悠。
晓风觉得他又活过来了。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一天,西门伯再次带着酒来了。
跟晓风痛快的喝了一回。
第二天早晨,西门伯才说,那娘们有消息了。
近两年由于国内人工费用的提高,导致一些为外国代工的工厂,很多都被其他发展中国家抢去了生意。
那个老男人,破产了。
被纪检委请去喝茶了。
‘那娘们’也离婚了,现在不知道生活的怎么样。
晓风没有说话,没有劝,也没有教。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仿佛一件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终结。
但一个月后,当晓风坐在西门伯的车里,看着外面一个女人从一辆保时捷中走下来的时候,他深深皱起了眉头。
‘那娘们’。
脸色有些苍白,憔悴,提着一个超市的袋子。
晓风没有拦住,所以西门伯大骂了一声,一脚油门踩到了底,猛地撞在那辆保时捷的上面。
他自己被磕掉两颗门牙,晓风手臂撞起了一个血泡。
七手奥拓毁了,保时捷也是一样。
好似不管身份高低,只要是人,就只有一条小命。
西门伯说自己没有忍住,说自己是冲动了。
但毫无悔意。
超市卖了,一大半钱赔了那辆保时捷,一小半钱揣进西门伯的兜里,一晃,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一晃,又是一年。
晓风总觉得西门伯是死了。
但他却又回来了。
西装笔挺,戴着眼镜,手里掐着几本书。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