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勒马’,我早就‘粉身碎骨’了。”我语调有几分凄凉,“爸爸,我怎么会怪你呢,你都是为我好,我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跟你作对……你说的做的都是正确的,谢谢你。”说着这些充满凉意的话,我竟有点想流泪。
“哎,”许承彦长叹一声,“你不在的这两年,我好好反思了一下,觉得以前有些话确实说的太过分,当时也是气急不经大脑,现在有点后悔。你不知道,跟你陆阿姨生活的这段时间,我心境已经平和了许多,想通了,觉得自己加在高子谕身上的罪名太重了些。还有,他后来的一些表现,也加重了我的负罪感。或许,他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的那样不堪。。。”
“他什么表现?”我下意识的就抓住这点来反问。
许承彦却不愿正视我这个问题,只是闪烁其词,“没什么……总之……我……他来找过我一次,当时,我很明确的告诉他,你已经在老家相亲结婚,然后他就此离去。”、
我总觉得许承彦是话中有话,好像刻意在瞒着我什么?但很快,我又从这种无端的期许中‘醒’了过来,我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懦弱,我不能接受自己心底,因他而起的那份波澜……两年的不闻不问,足以秒杀一切的无奈和苦衷。我不会再为他的残忍寻找任何的借口。
结束了跟许承彦的谈话,周闻笛也下班回来了。看到我在,他一开始同样的激动,坐下来就跟我天南海北的聊,中途摁掉的好几个电话,好像是要珍惜跟我相处的每一分钟。原谅我走的这两年,周闻笛还如此惦念着我。既然聚齐了,在饭桌上的时候,许承彦和陆月华又开始唠叨着,把我和周闻笛扯在一起了。
尤其是陆月华,她一直在抱怨周闻笛如何的‘不孝’,三十多岁了还不结婚生子,让她很没面子…她抱怨、催促、焦虑……对于周闻笛找什么样的女人都没有硬性要求了,只要是女的、活的就可以!她说是为了让周闻笛结婚,已经想尽千方百计,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要他还有我,都体谅一下他们两个‘老人’的心。
于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