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得像上次的吵架,他的背脊不知不觉的挺起来,全身僵硬,目光严竣而凌厉,眉头又结在一堆,额上的青筋在跳动,他说道——
“许蔚真,我看你简直是莫名其妙!你跟你那个爸一样,都是不可理喻的动物,还喜欢乱箭伤人!在你们眼里,你们才是受伤的,委屈的,所有人都该来将就你们,讨好你们是不是?你说对了,我并不想把时间花在你爸爸那里,因为他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我越低头他反而越觉得我欠了他!陈碧海和你妈的陈年往事只不过是幌子,说到底,他就是在想方设法的针对我……”
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像一下子被抽得光光的,心脏倏的往下一坠,落到个无底深渊里去了。我知道自己一定又“惨无人色”了。又来了!那天的伤痛又来临了。我挺立着,汗水顺着背脊往下淌。我想掉头而去,立刻掉头而去。可是,我居然听到一个软弱万分的声音,从自己可怜兮兮的吐出来,“你……你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爸爸说的对,你根本就是个伪君子,你冷漠冲动又浮躁,你只会花言巧语,从来没有真心爱过我……”
“是,你爸都说得对!”他声音更大了,死死的盯着我,“你什么都听他的,他就是就的神,你的主宰,你一辈子为他而活,怎么不跟他过一生?”他冷声笑着,“你爸都让你跟我分手了,你还来缠着我干什么?是舍不得我的钱吗?”
又来了,他又来了,又变成这种乱箭伤人的疯子、神经病了!
我惊愕万状的瞪大眼睛,然后,想也不想,挥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这一耳光打得又清脆又结实,这一耳光把他那可恶的笑容打掉了。他不笑了,他瞪着我看,眼中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凶光,他一把就抓牢了我的手腕,用力扭转,扭得我整个胳臂都好像要断掉了。他厉声喊了出来,“你以为你是谁?你敢打我耳光!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我告诉你,你是我玩过的女人里最没意思的!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你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以为我和你在恋爱吗?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