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看得我头皮发麻,不不知道她想干嘛?
“我在想,那些记者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蕙兰至少表面还是一片平静,都没发生大事,他们有什么可采访的?”我抱怨道。
“不管。”他喝了一点白开水,无所谓的说道,“那些媒体往往见风就是雨,断章取义,没必要去理。”
我点点头,安静了半会儿,脑子里浮现纪均泽现在的动作,一下又忧心起来,忍不住对高子谕开口道,“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现在?打算?”他还是波澜不惊的道,“该怎样就怎样。”
“听说,关蕙回来了?”我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多了分异样的感觉,看着高子谕时,也有点兴师问罪的调调~
“不知道,一直没联系了。”高子谕的脸上平静无波,也没有逃避的意味,就是他似乎真的和关蕙没有瓜葛了。
作为女人,我也有着女人的多疑的通病,接着调侃,“你们俩以前可是有过一段的,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况且你不联系她,不代表她不会再来招惹你?”
他拍了下我的脑袋,斥道,“废话真多,没事找事闹!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什么?”
“不要转移话题,”我反倒是来了劲儿,又往事重提,“我永远忘不了我见你的第一面,你在和别人的新娘激吻。说吧,你跟那个新娘,那冯绩宽的老婆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无语的斜我一眼,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神色说到,“看来,我不把实情告诉你,你是打算跟我纠结一辈子?”轻叹一声后,他低声说,“那是我在法国时候交的女朋友,当时她还在读大学,后来因为家里的要求,和冯绩宽结了婚。她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要我在婚礼上最后吻她一次,不然不肯分手……”
原来是这样的?当然这也只是他单方面的说法而已,既然已经给了个合理的解释,我也不必再不识趣的追问。况且,以我现在和他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也不适合吃这种干醋,谁没有个过去?
“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