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无尽而可怕的黑暗里，他发短信告诉我，有希离世了。
简单的几个字，我却盯着屏幕看了好久，这样的噩耗，他却先发给了我，异国冰冷的夜里，他先告诉了我，这是不是证明我在他心里其实是有点地位的？虽然仅次于有希之后。
意识到这一点我却完全不能高兴起来，我努力了那么久，最后不过是个第二名，还是已经出局了的。
“老师，飞机好起飞咯。”
杜译承温柔地说着，从我手里抽走手机，屏幕暗掉，我闭上眼睛。
...
在他无尽而可怕的黑暗里，他发短信告诉我，有希离世了。
简单的几个字，我却盯着屏幕看了好久，这样的噩耗，他却先发给了我，异国冰冷的夜里，他先告诉了我，这是不是证明我在他心里其实是有点地位的？虽然仅次于有希之后。
意识到这一点我却完全不能高兴起来，我努力了那么久，最后不过是个第二名，还是已经出局了的。
“老师，飞机好起飞咯。”
杜译承温柔地说着，从我手里抽走手机，屏幕暗掉，我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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