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齐好心,把方案给了我一份,距离考试不到一个星期,我又是出试卷又是出提纲,我知道学生过不了学生自己不好过,学校也不好过,但是,你们让我好过了吗?泄题的屎盆子直接扣我头上,我挺主任您的,好的,我不追究,换就换试卷,反正我问心无愧,但是到最后呢,现在跟我来说保持之前的结果,那之前那些算什么?闹剧吗?”
到了最后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连刘老师都听到我说什么了,刘老师一听更加不高兴了,转过身来直接骂道:“纪老师你什么意思啊?之前泄题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你就说我是诬陷你的了?”
“好了,好了!”教导主任更急了,把我们俩人分开后,充当和事老,说:“你俩都别吵了,这都快要过年了,还吵什么吵。”
我知道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了,连手指都在颤抖,我从未与人吵过架,一直以为撕逼是很无聊的事情,可是等我亲身体验过后,我才发现为什么人们热衷于撕逼,既能把自己的不爽发泄出来,又能给平淡的生活来点刺激,而对于我来说,我真的太需要这样的发泄口了。
问题没法解决,教导主任只好叫我们俩先回去,好在还有一个寒假,学生们也不在意这个成绩,再往后放放也没多大事情。
慢慢平静下来后我有点不自在地缴着手指,手指冰凉僵硬,我要花好大的力气才能搓热它。
走出门口的时候我被刘老师撞了一下,身体往门框上撞了一下,头差点碰着,刘老师这一下很用力,还故意挤了一下,我差点没站住身体,教导主任想上来扶我,最后手往后缩了缩。
我扶着门框站起身,朝教导主任看了一眼,教导主任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最后叹了一口气,别过头。
我知道我这位置保不住了。又或者,我心里就是这么期望着的,我需要跟正平来个利落的了断,他给我的东西我要全部丢弃,而我所需要的,只是补偿,只是这个补偿的形式有点太过平常。
而我也不觉得我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再继续工作下去,光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