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年的正平还没有那个意识,直接把这个大姐姐拖到了镇派出所,不管有希怎么解释都不肯信,最后还是从集市回来的婆婆解救了有希。
之后有希就跟正平结下梁子了,有希倒不会多去捉弄正平,只是实行冷暴力,怎么都不肯搭理正平,任凭正平各种花式耍宝,直到开学了才搭理正平,而这仅仅是因为,有希不会自行车,偏偏初中离得还远,有希只好求助正平,叫正平载她一程。
“到现在,我还能记得有希第一次坐上我的车时的感觉,她犹豫了好久才伸出手来抓住我的衣服,还只是衣服,两只手抓着我的衣摆,很用力,好像怕掉下去似的,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都泛青了……”
正平满脸怀念地跟我说起这些细节,于他如蜜,于我却如同苦药,我知道必须有一剂狠药我才能清醒过来,但是我接受不了,我承受不住。
桌子底下,我的两只手包握成拳,死死捏着却终究什么都握不住,等我低下头看时,发现我的手指关节都青了……
呵……苦涩与不甘一同涌上我的心头,我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终于我求饶:“别……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正平愣了一下,不再说下去,安静的沉默中,我要死死咬着嘴唇才能让我不要哭出来。
“那有希现在怎么样了?”
正平沉默地低下了头,声音闷闷:“情况很不好,医生跟我说有希时日不多了。”
我一惊,正平继续说:“我打算带有希去国外,国内毕竟技术有限,国外可能希望会更大些,国外有替换全身器官存活的案例。”
原来正平已经做了足够的功课,但是我更在乎的是,他要出国。
“非要,出国吗?”
正平垂下眼睛,声音里满是歉疚:“姚楠对不起。”
看来是挽回不了了,我低下头默认,随你了,反正我说了也没有用,原本我就无足轻重。
也许是我的沉默叫正平心急了,我听到他歉疚的声音:“姚楠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