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全是音容倒在血泊里面的情境。
孝慈太后见小葙安然的跪在殿中央,也是吃了一惊,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养着有何用处?一个小小的婢女都解决不了。
“哀家问你,凰贵妃与季御医可有私情?”太后端坐在位上,眼眸迸发出惊悚的光芒,似有威胁之意。
“回皇上,太后娘娘的话,凰贵妃娘娘对皇上从一而终,从未与季御医发生关系,跟随出宫亦是逼不得已。”小葙回过神来,应付着孝慈太后的逼问。
“娘娘当时为皇上吸出毒后,便晕了过去,季医师与娘娘自小情同兄妹,自是看不惯她就此香消玉殒,所以才想出将娘娘带去奚落山寻找解药。”小葙娓娓道来,丝毫没有惊慌失措。
似乎这些日子又成长的一些,懂事了一些,秦嫣然望了眼女子,却不料她眼中积满泪水,似是只消再多说一句便忍受不住洪水泛滥一般。
“凭你一人之言岂可能证明凰贵妃的清白?”菱贵妃继续咬着不放。
“等孩子降生,皇上可滴血认亲,若是孩子不是皇上的,臣妾以自缢还皇室一个清白。”秦嫣然跪在地上的双腿已然麻木了,吐字清楚,在座众人全然听进耳里。
“好,就这么定了。”仓奕宣一排桌案,怀里的女子明显一怔,男子抚着她的后背,温柔的说道:“爱妃,走吧。”
“是,皇上。”朴善水望了眼地上的女子,会心的一笑,跟在仓奕宣的身后步出未央宫。
太后见大局已定,已然无法扭转,便只能悻悻然离开。
小葙见众人全然离去,便上前扶秦嫣然起来,将她引到座位之上。
“小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是许念谙被人找到了?又或者许念谙已经醒了?再抑或是朗羽出卖了我们?
种种猜测都在秦嫣然脑海旋转,任何一种都有可能治自己于死地。
小葙摇摇头,跪在地上,哭泣着,说:“小姐,音容姐姐她,她为了救我,恐怕……”
音容?!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