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不知道为什么秦嫣然始终觉得许念谙的事情不会这样简单。
“在想什么?”仓奕宣揉着女子光洁的额头,说:“放心吧,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嗯!”秦嫣然点点头,明媚的笑容爬上脸颊。
哪怕下颌处被毁了容看着也依旧靓丽。
“你只对我一人这样还是其他人也一样?”秦嫣然爬上男子的背,丝毫没有淑女的样子,说:“只对我一个人好,行吗?”
“好!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仓奕宣的双手圈住女子的双腿,不让她掉下去。
路过的宫女太监全然躲在角落里寂静的行礼,并不敢出声打搅两人其乐融融的情境。
“那安繁敛于你来说算做什么?”秦嫣然捂住他的眼睛,说:“你一直走,我给你引路。”
“好。”男子有些莫名其妙,越发看不清眼前的女子。
她时而温婉大方,时而娇羞可爱,时而善妒小气,时而顽劣。
她待自己仿若真情,却又触不到她心里的柔软。
“你还没回答我安繁敛的事情呢。”秦嫣然在他背上激动的跳了起来,差点便要向后仰去。
幸好男子早有打算,停下步伐道:“我只是看中她父亲的势力,你难道想不到吗?”
“我想不到的是,为何群臣上书将她打入冷宫,而你只是将她禁足。”这样的情境就好像方才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而仓奕宣不顾重重压力亦要护自己周全。
他们以前亦是这样的感情吗?
秦嫣然想了想,开口道:“行了,你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仓奕宣笑了笑,在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医了,明明心里想知道却又死守着防线。
“如若一位男子为你不顾一切铲除异己,他有难你会不管不问?”仓奕宣打着比方说道。
秦嫣然顿时明白了,嬉笑着说:“是太子妃的事?太子妃薨,同年安氏一族又被打压。”
“太子妃是谁呢?”史书上并没有记载,所以秦嫣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