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开车返回酒店,车子刚刚发动,我的手机就响了,一条短信,是个陌生的号码,内容是:“告诉我酒店地址,明天来找你”。落款人明烯。这丫头还真换电话号码了,我也正想找她问问她和景泽的事情呢,那就等明天她来找我吧。
忙了一天,我和文修也饿了“文修,我们去吃好吃的吧,当地有什么美味你介绍,我知道你做了功课的”。说罢,朝他微微一笑,向美食出发。
饭桌上我们讨论了下刚才蒋先生家的情况,最终决定明天再去重新测下山向,做个对比,然后最终出个方案。至于斩桃花就更简单了,摆上斩桃花的阵基本上攻无不克的。至于布催子局同理,只是看他们夫妻二人面和心不和的样子,就算要了孩子也是勉强的过日子,哎,这也不是我该操心考虑的事情,按客户要求办事即可。可是冥冥之中我总隐约觉着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不想了,回酒店休息,一天长途跋涉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起床,我头痛欲裂,可能是昨天晚上突然降温,我穿的有些单薄受凉了,有点微微的发烧,不过轻伤不下火线,拖着疲倦的身子起床梳洗,不一会门铃响了,估摸着可能是文修来找我去吃早餐,我把长发随手一束,走出洗手间去开门,刚打开门锁,推门而入的不是文修,而是明烯。这让我有些错愕,一大早的她就匆匆赶来,神色也仿佛不太好的样子,出什么事了?还是因为景泽的事情,她对我的态度也变冷漠了呢?我有些迟疑,在太未开口前,我静静的看着她。进房间后的几分钟里,我们互相对视着,她有些飘忽不定的神情,让我不知可否,仿佛从前那个半分心思都藏不住的乐天派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嘛?为何又这般神情。然而,明烯开口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
“萱姐,他...他还好吗”?她声音很轻,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心底的思绪,满满的都是思念和忧虑。
“景泽,他还不错,只是前段时间没有你的消息,他有些魂不守舍,这段时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