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忘,就忘了这几年的事儿。”
说完,幺舅把烟朝着楼下一丢,一瘸一拐的扭头就出了阳台,我站在原地,人都有些呆。
看我还不动,这货咧着嘴就骂了声。
“进来睡了撒,一个娃子木(傻)了哟。”
我扭扭捏捏的站在这阳台上,过了好一会才朝着里头开了口,
“舅,我就想知道,这种地方,一晚上得好多钱呀。。。”
幺舅嘴角都有些抽,把手里头捏的遥控器朝着地上一甩,狠狠的叹了口气。
“造孽呀,老子也是忘了,你也是连你大姑那屋门都没进过,这娃子,住一晚上这种地方就住傻了。”
第二天早上,几个汉子一早就等在这金碧辉煌的大堂里头,其中一个汉子站在前台,眉头皱的绑紧,幺舅站在边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台那女的。
“姑娘,拿了点东西,你叫人去算算,我们这儿把钱给你补上。”一旁的汉子赶紧点头。幺舅扭头就对着我骂了一句,我手里头提着的书包已经股的不行,里头一咕噜的一次性牙刷,拖鞋,全都塞了个满。
“瞧你这没出息的娃。”
我低着脑壳,硬是不敢开口。
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幺舅带着几个汉子压根就没跟我们一起走。只是老抵开着车,带我上了路,车子发动了,远远的还看着幺舅跟这个汉子站在那酒店门口朝着车子直招手。
一直到出了城,老抵才粗粗的问了句。
“小爷,我说咋算个钱能耽搁那么久,你带这些玩意做啥?”
我包着书包不开腔,过了好一会儿,才实在是憋不住。
“这些东西能用好久呢,再说,也不是我才拿了的,我幺舅把那么大个烟灰缸那些都拿塞了他包里。也没见他说他自己。”
前头的老抵猛的呛了一口,车子有些晃,这粗粗的汉子赶紧把方向盘给掰稳。车子陆续的朝着前头开。我浑身绷带,迷迷糊糊之中实在太困,慢慢的睡了过去。
就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