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说了一句,这货眼睛一瞪。
“粪娃,这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这事儿可是你自己选的,我可不知道,三哥(我爸)也是希望你就在你们家里人那儿读书,以后三哥要是问起来,可不关我的事?“
说完,这货就要从身上摸纸,摸了半天,居然摸了一张皱巴巴的符纸出来,
“我这身上平时也不带电话本,就将就这个。”摸出一支笔,将就着黄纸的背面就给我写了个电话号码。我根本没注意到,这货拿着这张符纸写电话的时候,脑壳像是扭来扭去的想,其实根本就是在朝着车窗周围也不知道在看个什么。
就在我把这张符纸接过来的时候,突然。这张皱巴巴的玩意就那么一燃,一瞬间,我慌的不得了,赶紧把这东西丢了。
“舅?”
“我擦,刚才顺手就念了句点符决,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这是惯性作用。“
我心头恨的不行,我没想到幺舅脸皮这么厚,当着面连“惯性作用“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就在这时候,这货突然就开始咳嗽,地上的那张符纸还在燃,车厢里头,这货咳嗽的连腰都弯了下去。我心头惊的不行,赶紧去拍他的背,就在这货喘着粗气抬头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这货居然再一次的开始流鼻血,就连前几天晚上在那山上的时候,也没有流的像这一回儿这么凶。一直到地上的那张符纸燃完,这货才狠狠的舒了口气。这货回头朝着车窗的后面看了过去,像是在看这农村里头的一个个山坡,低声的骂了句什么,
“锤子的。都出了县城了,隔了这么远,他娘的那山上的死人都还听得到?”
我根本就没听清楚这货自言自语的这句话。让我感觉更加蹊跷的是,这货抹了血之后脸居然都笑了个烂。从边上的兜里拿出了两包巧克力,我根本好多年都没看到这东西。
回来这几天,我第一次看到这货这么高兴,心想难道幺舅不仅鼻血流多了,而且锤子还吃多了?把巧克力往我面前一放。
“我专门给你买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