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难不成不是铁?
幺舅起初没有开口,眼睛就死死的盯着这一小块玩意,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之后从身上掏出了个布袋子出来,小心翼翼的把这东西装了进去。
“不是阴铜串子,这是棺石。从墓里头带出来的东西,上头刻的纹路我也看不懂,瞅着像是以前的道纹。这玩意不是这老太婆的,是吃了她的魂儿那只东西带来的。”
“四爷,我怎么看这事儿都邪乎着咧。我在外围下的招子这么重,这符文钉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颗在川西土坟里都埋了好几年,天天用香火祭拜。那听说过什么鬼敢碰这东西的,这玩意上了这人的身,居然能徒手把这钉了地气的钉子给拔起来。。。要不我们。。”
老抵明显有些欲言又止,幺舅压根就没理,带着我们顺着废墟又朝着之前的方向走。这回走的方向,居然是这荒村子的正中方向,经过一座座破烂的泥巴房屋,老抵背着个包,那些拔出来的钉子就装在里头,一路上就听着这货背包里头的声音。
幺舅一路都喘着粗气,过好几个泥巴坎的时候,身子歪乎乎的都像是随时要倒的模样,我看的心子紧,这货走在我前头,我明显看到他在好几处荒草从边像是随口吐口水,那吐出来的居然是一口口的血。
“舅。。。”
这天晚上,几乎就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恐怖,死死的跟着幺舅和老抵,这地方又是个山沟子,夜晚的山风吹的周围的草丛一个劲的呼呼响。这声音听了让我背心一直都冷。
到了一处烂房子边上,周围的杂草已经是有半人高的样子。老抵”咵“的就从旁边的土里头扯了块模板,就着这地方的烂墙堆子一搭,一张简易的桌子就成了。
”四爷,这附近就是这山沟子的乾艮位。“
我微微的问了句,老抵这汉子的脸色很不好看,“小爷,乾艮位是冲阴位,一般的道士起坛,都是站住风水阳气最盛的地方。我们川西不同,不讲究什么盛不盛的,越是阴凶的方位越能方便办事,这地方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