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我心头有事,就在床上翻来覆去,
“娃子,这两年苦了你咧。”
老幺居然也没睡,坐起来就点了根烟。
“幺舅,你咋还不睡。”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幺舅从下午开始就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
“粪娃,这两年苦了你咧。”
我埋着脑壳不开腔。就听着这货念着,“老抵他不知道,我这两年有事一直没来看你。你心头别怪舅,这回来的时候我去查过,你姑爷那家人,确实有这姓肖的亲戚。这老婆子估计是知道了点什么,骇的不行,所以连夜走咧。”
我心头一惊,
“你在屋里头住了那么久,屋子早就沾了你的人气,下午的时候我看了一哈,光是昨晚上,都已经有东西进过那门。这老妈子能带走那块门槛,看样子应该是没出事。你不晓得,有些老人年纪大了,都会懂一些这种玩意。你跟那老太婆住了这么久,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
我心头一急,一时间已经是说不出话来。“那。。。那。。。”
“你那个求哦,这老人家心肠好。帮我们这屋里头喂了你两年。估计这也是你爷爷善有善报,要不然他留的那铜钱串子被污了,你十四岁这道坎还真的过不去。。。”
幺舅说到这儿就没有再说下去,我心头难受,心头压根就当没听到幺舅的话,心头全都在担心着肖老婆子的事儿。
立马就想起了在屋里头发现过的那些碎泥巴。
肖老婆子是个什么人我压根就是知根知底。光凭一个门槛烂了一截,这货就说什么人走了。这是我根本就不相信的,肖婆婆根根本本就一个地道的农民,更别说回去的时候,屋里头的两头猪都喂的饱饱的,村里头的人都认识肖老太婆,人家在这儿住了好些年。再说,以前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命里头到底有什么缺。我狠狠的念了句什么,就看着抽烟的幺舅回过头,
“你命里头这缺,是你家那口棺材带到你身上来的。。。”
幺舅抽着烟,就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