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景眉头一皱,“有没有不舒服?”
    苏慕染点了点头,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说着:“头有些痛。”
    他点了点头:“你昨晚喝醉了。”
    “我没发什么酒疯吧?”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苏慕染没有醉过,她不是那种借酒浇愁的人,即使当年和许君维分开,她也没有喝过一瓶的酒。
    长了二十八年了,这是第一次喝醉了,昨晚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但是她有种直觉,自己昨晚一定干了些什么事情。
    她看了看坐在床沿神色不明的时景,只觉得脑壳儿更疼了,她该不会是趁着自己醉了,把时景强了吧?
    时景看了她半响,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一样,许久才摇头:“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
    这是苏慕染记得,她这一多月基本上都在做噩梦,每天晚上大半夜惊醒。
    她低了点头,听到时景的话,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隐隐的有些失落。
    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