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着了。
光是敲打是没用的，敲打完之后还得给颗糖这位大小姐，不然她是不会乖乖的帮他喝酒的，安在天走过去拍了拍程佳玉的肩，程佳玉翘着嘴巴扭了扭身子，把安在天的手甩开了。
火气还挺大的嘛，安在天心里觉得好笑，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低声道，“谈判破裂了才好，那样就不用喝酒了。”
“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程佳玉愕然转身，瞪大眼睛看安在天。
“当然，”安在天毫不犹豫的承认，随后他摊了摊手，苦笑了一下，“这就是我的好秘书，不指望着超市能够日进斗金，反而希望它在十三家的联手下尽快垮掉，真是够极品的。别忘了，超市里也有你哥哥的股份，他的股份如果换成人民币的话，可以买下你家三分之二的制衣厂了。”
安在天的话没有半点水分，程佳玉虽然家庭条件很好，称得上富裕，可是比起华海市首富张达明，那就差的不止一点半点了，可以说是望尘莫及。
“我又没说希望它垮掉。”程佳玉不服气的辩白。
“如果谈判破裂，你认为在十三家联盟的围堵下，超市能够撑多久？”
哪家超市货买得便宜，市民就会去哪家超市，十三家联盟资金充裕，他们可以打持久战，刚刚开业的达明超市没有这个能力，长此以往，倒闭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程佳玉被安在天问得哑口无言，呆了一会儿，她跺了跺脚，闭上眼睛豁出去似地道，“倒闭就倒闭吧，反正我们家有制衣厂，我和哥哥又有手有脚的，没了超市，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安在天冷笑，抬手敲了一下程佳玉的脑袋，“清醒一点吧，大小姐，谈判是不可能破裂的，我有个旺夫的好老婆，十三家联盟可以不给我面子，庄和明庄书记他们总会顾忌三分吧，所以在我看来，他们提出的要求最多是让我和他们保持一个价位，以后大家拼的是员工素质、服务态度，价格战是不可能打响的。”
程佳玉睁开眼摸了摸被敲疼的脑袋，看了一眼安在天，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