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变得复杂了。
“知道我家老头子是谁吗?”齐永不笑了,阴恻恻的接下去道,“齐继峰齐市长是我爸,知道了我的身份,你现在还想我给你那个什么下属交代吗?”
果然是来头不小,市里二把手的儿子,安在天本能的想退缩,可是无意间他看到了放在副驾驶座椅上的名片,刘晓月昏迷了也死抓着它不放,当时他是一根一根手指掰开了才把名片从她的手里拿出来,平滑而且质地极硬的名片取出来时已经变得皱巴巴了,刘晓月这么做,为的无非就是一个公道,他如果退缩了,那刘晓月该向谁去喊冤?
齐永见报出他爸的名号后安在天陷入了沉默,他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剑,穿透了他的笑声,“我管你爸是谁,我只知道我的下属被人打了,作为她的上司,我有义务还她一个公道。”
齐永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勃然大怒,“冥顽不灵的家伙,你是庄凝的丈夫没有错,不过你顶多也就是庄书记的半个儿子,而且你这半个儿子庄书记在公开场合从没提起过。而在公司,你又不受你爸的待见,公司大大小小的事物基本上是由你大哥决定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拿什么给你的下属讨公道?别不知好歹,到时让我们这圈子里的人看你的笑话。”
齐永和安在天属于同一个圈子,他能够看透安在天的外强中干并不奇怪,他说的也是实话,庄书记从来就没有把安在天当成女婿,在安在天的记忆里,逢年过节,庄凝可以进庄家,而以前的那个他,往往被拒之门外。
“等法院传票吧,就算是让人看笑话,我也不在乎。”既然事情没办法善了,安在天索性撕破脸。放下手机,安在天一转方向盘,直奔达明集团新建的小区。
“混蛋,居然想到要告我,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齐永把手机扔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脸色非常的难看。
在他旁边坐陪的小姐偷偷地咽了口口水,小幅度的挪了挪身子,尽量离他远一点。
“怎么,是谁惹齐大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