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触目惊心。
细心的安在天还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鞭痕再加上手腕处的伤,一个名词忽然出现在安在天的脑海,那就是捆绑,这个最早出现在日本,后来又流传到华夏,以虐待女人为乐的游戏。
“二少爷,”刘晓月艰难的开口,“刚才我躲在床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出来,谢谢你能够赶来,要是晚来一步的话,我差点就被他糟蹋了。”
刘晓月的声音很低,低到安在天的耳朵只有贴近她的嘴唇才能听得出,他抬起头,“你不要说话,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外面依旧在下着大雨,安在天抱着刘晓月进了车,车子经过门岗亭的时候,那两个保安殷勤的替他升起栏杆,其中一个甚至还对着他敬礼,安在天真的很想下去问问,如果他就是那个虐待刘晓月的混蛋,骑的是辆自行车,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畅通无阻。
刘晓月伤的很重,医生对安在天说起码得在医院待半个月才能出院,送医生离开,安在天回头看刘晓月,她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即便是在睡梦中,秀眉仍然是微微的皱着。
“打我们的那个人叫齐永,是一家公司的老总,我带他去看房、具体讲解房屋情况的时候,他突然拿出了绳子,说要和我玩游戏,我当时又惊又怕,奋力挣扎,他一巴掌就甩了过来。或许是我们的动静太大了,同在一个楼层的刘晓月赶了过来,她看见我被齐永打倒在地,就跑过来帮我。”
江雪走到安在天身边,轻轻的把事情的整个过程都说了出来,“刘晓月推开齐永,把我拉起来一起往外跑,可齐永拦住了我们,当时我吓呆了,是刘晓月一把将我推出了门,让我去通知外面的保安。她说完话之后,门就呯的一声在我身后关上了,我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门岗亭,向那两个保安求救,那两个保安却说来这里看房的都是社会上的上层人士,素质都极高,不可能打人。我没办法,只好跑回售楼处求救了。”
江雪望着昏睡在病床上的刘晓月,心里五味陈杂,极不是滋味,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