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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河街的街道依旧是那样的破旧,安在天的小车在颠簸中驶到了夏雪所租住的小屋。他本来是想离开回售楼处的,奈何夏松岩父女热情挽留,他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解开安全带,安在天还没有打开车门,这时坐在车后座的夏松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车,殷勤的替他打开车门。
“伯父,你是夏雪的长辈,这怎么好意思?”安在天客气了一句,随后脚踏出车门。
夏松岩搓着双手,呵呵呵笑道,“这次多亏了你,不然的话,赌场的那帮人不知道会怎么对我。所以啊,贤侄你不要太客气了。”
两人互相客套的当儿,夏雪蹦蹦跳跳的先进了小屋,在里面找了2个小碗,洗刷干净,然后拿了热水壶倒了一些热水里面,再在上面撒上一些家乡的茶叶,等安在天和夏松岩进来后,20平米不到的小屋里飘散着若有若无的茶香。
“咳咳咳,贤侄,条件简陋,你就将就一点,不过这茶叶是我老家才有的,纯天然,在市面上还买不到。”夏松岩进屋看到简单到不能简单的家具,还有那狭小低矮的空间,略微有些尴尬。好在他的女儿勤快,拿出了家乡才有的茶叶,这多多少少给他长了一点脸。
安在天不是第一次进夏雪的闺房了,随意的在书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下,喝了一口茶,问,“伯父,你不在华海的那段时间,去了哪儿?”
这也是乖巧的站在她父亲身后的夏雪想问的,她的小耳朵偷偷地竖起。
夏松岩没有立刻回答,先是叹了口气,这才道,“还能去哪儿,只能在周边一些偏僻的小镇上打打零工,糊口饭吃。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不说,钱也挣不到几个。”
好吃懒做,梦想着一步登天,所以把希望寄托在赌博上,最后沉迷,直到现在的不可自拔,安在天沉吟着不说话,但通过寥寥几句话,他对夏松岩的性格了解的是七七八八。
“爸,你不在华海的那段时间,就没有回老家,没有到妈的坟上去看看?”夏雪有些生气的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