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够多了。而且我相信,吴凤兰再怎么不是人,也不会对自己亲孙子怎么样吧?”
“不行!”我坚决的说。
李沐然又要说什么,我立刻转身,往车的方向走去。
让我放弃孩子,怎么可以?纵然我此刻肚子里又有了生命,可是让我放弃大宝!那不可能!我不图他们张家的钱,不图张家的势!我只要我的孩子。
王立美都说要我抢回孩子,我怎么能不抢?
……
夜色浓重。
躺在床上,王立美的骨灰盒就在橱顶安安稳稳的躺着。
换做曾经的自己,怕是会吓的要死。
可是,现在竟是那么平静……
翌日,一上班。处理完工作后,我就驱车去了外地。下午三点多,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走到邮局,将王立美写给亲人和朋友的信件都寄了出去。
那一封封的信件,我都有看过。无非说自己得了重度抑郁症,要出家了。让家人保重,勿要牵挂等等。
寄完信件后,驱车往回走。
赶回未央市时,已经傍晚。忽然,沈静童来电话了。
“什么事?”我谨慎的问。
“在哪?今晚有空吗?单独见个面吧……”她的声音有丝失落似的,很是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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