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非对错。
如果这种间接提醒她能懂自然也是好的,如果不懂,便听天由命谁也怪不得了。
我这个角度正好面对莫喻,旁观莫路北和米可。
几个人的表情都够精彩,特别是米可,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莫路北,半天颤抖着问,“路北……你真的是这么说的……?”
尾音还带着些许颤音,怎么看着都是楚楚可怜,只可惜了这里没有谁是惜花之人。
莫路北表情如常,没有因为我的话或者米可的哭泣而改变丝毫,“是我说的,我早就警告过你,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
停顿了几秒钟,莫路北再一次开口说道:“太自以为是的人往往最没有权力开口,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总是要懂点道理的。”
说完这些话,莫路北就转身上了楼,留下我们几个人和残局,甩手走人。
得到了莫路北的肯定之后,米可就像个疯子一样走到了我身边,气势大有想要一巴掌打过来的感觉,但是到了我面前又把手放下来。
语气弱的让我都难以相信,“是不是他和早就和你说了,你现在来不过是看我笑话的?”
啊?什么东西莫路北早就和我说了?
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我下意识的出了一个疑惑的鼻音,再看向米可的时候,她的话已经变成了,“算了,那没事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着米可也上了楼,光看背影还是有些颤抖,似乎是不停的在哽咽。
莫路北说的一点没错,太自以为是的人往往最没有权力开口。
现在的米可,以前的我,都没有资格开口。
一个人走到莫路北给我的书房,拼命分担着潇潇发给我的单子,总想着这样子就可以少一些罪恶。
医院里的黎初言,我不是不想去看,只要每次一升起想去看他的念头,伴随而来的就是那句低喃着的“希希,你一定要幸福”还有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刀子一般血淋淋且十分直接的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