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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薄玉乔自是听出了素墨的言外之意,无非便是让自己好生将养身子,如此方才能受得住舟车劳顿。薄玉乔也并非不知好歹之人,虽说现下着实没什么胃口,也淡淡的点了点头。
见着薄玉乔点头,素墨也极为欢喜,便将熬煮的已然浮起一层粥油的兔丁粥盛出一碗,端到了薄玉乔面前,待薄玉乔用过了这碗滋味儿普通的兔丁粥之后,那厢诗儿词儿熬煮的汤药也好了。
汤药自是不好晾凉再喝,薄玉乔虽说极为厌烦那股子苦味儿,也知此刻并非挑拣的时候,一狠心便端起了药碗,将那微微有些烫口的汤药咕咚咕咚的给灌了进去。
汤药咽下之后,素墨便将先前留下的红枣递了一颗在薄玉乔手中,这红枣是自回疆送来的,滋味儿甜的很,压一压嘴里的苦味儿也是极好的。
吃了一颗红枣,薄玉乔又拿水漱了漱口,此刻她腰腹处仍有些疼,但也并未抱怨,毕竟有功夫怨天尤人,还不若好好休息一番,省的明日白天在马车上歇息不好。
薄玉乔歇息之后,素墨便守在客房,坐在一张椅子上,如此微微眯着眼歇着。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素墨也能在第一时间做出防范。
翌日未到辰时,薄玉乔便被素墨也唤起身,用了一碗白粥,随后又将补血的汤药送入口中,这些汤药都是极为温补的,也不会损了薄玉乔的身子。用过了汤药,她将将换上衣衫,却不防瑞王这厮闯进了客房之中。
楚峥也并未开口,便仿佛土匪一般,径直将薄玉乔打横抱起,而后直接将薄玉乔抱进了马车里头,这举动着实体贴的很,让一众死士都极为惊诧,但碍于楚峥的身份,也不敢多言,省的被主子迁怒,恐怕便不妙了。
薄玉乔也被楚峥毫无预兆的动作弄得略有些怔楞,不过即便她现下防着楚峥,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不断挣扎开来。毕竟如此不给楚峥颜面,也会使人厌烦。在众人眼中,瑞王身为天潢贵胄,对一个庶出的侍妾这般看重,已然是天大的脸面,若是薄玉乔仍不知好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