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六个字,虽说简单,但若是用的好了,却有意想不到的精妙之处。
见着薄玉乔所书的这六个字,阿珠心下一咯噔,也明了小姐这是决定要对程氏出手了。先前秦永在琼枝阁中指正大夫人的事情,现下在整个薄府,已然传出了些风声,虽说这些丫鬟婆子不该嚼主子的舌根,但在人后又有什么可避讳的?
因此,这两日风言风语便传的更甚,阿珠脚程快,一天之内得往小厨房之中跑个三四次,便将这些消息给收入耳中。
如此一想,阿珠也不敢对薄玉乔隐瞒,登时便将其所知的消息尽数给吐口了。
听得阿珠所言,薄玉乔微微动了动唇角,杏眸中晦暗不明,便仿佛夜空之中的星子一般,着实好看的紧,却难以企及。
“你是说秦永对程氏的指证,现下府中众人已然知晓了?”
闻言,阿珠点头如捣蒜。
薄玉乔真真未曾想到,薄清远居然能放任此类之于程氏不利的消息传开,他如此为之,真真是有些太过妇人之仁了。
如若自己身处于薄清远的位置,就算不将那日当值的丫鬟婆子给尽数打杀了,也会将其灌上哑药,从而发卖的远远的,让其一辈子都难以入京,方才能以绝后患。
薄玉乔是个狠心的小娘子,而薄清远则全然不同,自幼读着圣贤书的小郎君,即便现下入了行伍,仍有一颗圣人之心,当真可称得上是君子。而自己则不然,说是小人也不为过。
薄玉乔欣赏薄清远,如若没有程氏这毒妇的话,她自是不欲与薄清远结下梁子,但现下事已至此,便无转圜的余地,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阿珠,你便先退下了,记得晚间入寿吾院主卧之中时,小心些岑嬷嬷,那老虔婆身上也是有些功夫的,可莫要留下什么马脚。”
听得此言,阿珠登时不住的颔首,开口道。
“奴婢省的,小姐您便放心罢。”
待阿珠退下之后,这丫鬟却未曾将老猫,现下名为二狗子的活物儿给带出去,这老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