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摇晃着。眼下瞧赵月如这幅模样,明显便似患了癔症一般,若是不将其唤醒的话,恐怕便再也不会好转了。
一时间,薄玉乔只觉心急如焚,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上一片煞白,泪珠儿滚滚而下,渗入床榻之上的锦被中,随即便消失不见。
“孩子!孩子!姨娘在这儿!”
赵月如陡然开口了,声音透着一股子病态的沙哑,不断的唤着那个孩子。听得此声,薄玉乔只觉心下一痛,那孩子是个死胎啊!她该如何向姨娘解释?
“姨娘,乔儿在此,您看看乔儿啊!”
薄玉乔握住赵月如骨瘦如柴的手,贴在自己冰凉的面颊之上,如今正值深秋,也并未入冬,但赵月如手脚却冰凉的厉害,显然是因着先前的月子并未坐好,这才落下病根儿了。
听得薄玉乔细碎的哭声,赵月如闭了闭眼,贝齿紧咬失了血色的唇,好一会子,直到唇畔都渗出殷红的血丝,赵月如眸间才透出一丝清明。
只见赵月如瞧见薄玉乔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登时便心疼不已,颤声问道。
“乔姐儿,你怎的落泪了,是谁欺负乔姐儿了?”
闻言,薄玉乔的身子陡然一僵,随即便缓缓摇头,道。
“姨娘,您放心,乔儿并未让旁人欺负着,此刻您便好生歇息歇息。小园儿中的金桂开的极好,彷如云锦一般,等到明日,乔儿带姨娘一齐去看看金桂可好?”
赵月如也是惜花之人,更何况,她这幅身子想必也坚持不久了,若是不多看看旁的,想必便是死了,她也不会甘心。
“好。”
见着赵月如应声,薄玉乔面上也露出一丝笑意,但放在床榻之下的小手,却死死的抠着掌心的皮肉,将细嫩的肌肤抠出血来,也不自知。
待到薄玉乔从主卧中走出之时,便再也忍耐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现下姨娘的身子越发不好,好似连事情都记不得了,偏生寻来大夫诊脉,却一无所获。
薄玉乔此刻不禁怀疑,姨娘现下如此虚弱,不仅是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