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一个小小先生罢了,能得几两银钱?莫不如便做了老爷我的媵妾,保证让你过的比现下舒坦千倍万倍!”
薄衡哑声叫道,声音中透着不容忽视的醉意。
见状,薄玉乔也算猜出一二,毕竟如若薄衡醉了,生出此般举动,恐怕也不难猜测了。更何况,光论皮相的话,季先生确实不错,薄衡升起色心,并不算奇怪。
“三老爷,请您自重!”
季先生不断挣扎着,但她区区一个女子,怎的能抗得过男子的力道?季先生两手被薄衡一手给钳制住,而后薄衡的身子便猛地向前压去,欲要一亲芳泽。
季先生怎会让薄正得逞?她虽说不是青涩的小娘子了,且早年已然定下过一门亲事。但尚未过门,因着夫婿去了,季先生这才守起了望门寡。因着品性坚贞,亦是被收录在《列女传》之中,若是此刻被薄衡给轻薄了,真真是没有颜面再存活于世了!
但薄衡因着老太太的宠爱,早便养成了天不管地不管的性子,此刻还借着酒意,自然不会停手。
“自重?你便试试老爷我重是不重罢!”
薄衡的下流言辞,登时便使得季先生气的粉面涨红,蕴着极为明显的怒色,但薄衡这厮却仿佛置若罔闻一般,一手便轻抚上季先生的腰间,不断游走着。
薄衡的力道不小,当即一个用力,便将季先生清瘦的身子给扛上肩头,随即便朝向华雅阁主卧处走去。季先生两手被薄衡制住,即便身子不断挣扎着,却也难逃其手。
“薄衡!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
季先生的呼喊声中带着一股子哭腔,薄玉乔听在耳中,也觉得并不好过,虽说季先生并非一个好先生,但也并未加害过自己。要是她并未见着,也便算了,但此刻薄玉乔亲眼目睹,若是便径直走了,恐怕良心那关也无法过去。
薄玉乔蹙着眉,见着薄衡带着季先生入了主卧,当即便小心翼翼的取了书房中的烛火与一摞季先生授课的本子,随即便蹑手蹑脚的走到院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