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是的,”阿尔贝回答。“难道您竟忍心没有带她来吗?”
“别着急。她遇到了维尔福小姐,她们两个就走在一起了。瞧,她们来了,两个都穿着白衣服,一个捧着一束山茶花,一个捧着一束毋忘我花。哎,怎么”
“这回您找什么?”
“基督山伯爵今天晚上来不来?”
“十七个了!”阿尔贝答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伯爵似乎是一团烈火,”子爵微笑着回答,“你是第十七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了。伯爵有多走红,我可真得祝贺他”
“您对每一个人都是象对我这样回答的吗?”
“啊!真是的,我还没有回答您。请放心,我们可以看到这位大人物。我们的运气够好的。”
“昨晚您去歌剧院了吗?”
“没有。”
“他也在那儿。”
“啊,真的!那位怪人有没有什么惊人之举?”
“他能没有惊人之举吗?”昨天演的是《瘸腿魔鬼》
[法国作家勒萨日(一六八八—一七四七)的作品,这里可能指根据原作改编的舞剧。——译注],伊丽莎跳舞的时候,那位希腊公主看得出了神。伊丽莎跳完舞以后,他把一只珍贵的戒指绑在一束花球上,抛给那个可爱的舞星,那个舞星为了表示珍视这件礼物,在第三幕的时候,就把它戴在手指上出场,向伯爵致意。那位希腊公主呢?她来不来?”
“不来,可能使您失望了,她在伯爵家里的地位没人知道。”
“行了,让我留在这儿吧,去陪维尔福夫人吧,她很想跟您谈话呢。”
阿尔贝对腾格拉尔夫人鞠了一躬,向维尔福夫人走过去。
当他走近的时候,她张开嘴巴刚要说话。“我敢跟你打赌,”阿尔贝打断她说,“我知道您要说的是什么事。”
“什么事?”
“如果我猜对了,您承不承认?”
“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