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谢谢你在工地门前劝走农民工帮他解围。”那美女摇头道:“我看他言不由衷。谁都知道这么多年你俩不和,你为啥帮他解围?他又凭啥为这么点儿小事情你吃饭?我看呐,人家是怀疑你了。小心点儿吧你!”
“我知道他怀疑我,我也不是傻子。”金大同得意洋洋的说道:“怀疑我能咋的?他有证据吗?吴胖子是我同学,我给他们出主意讨薪,他能把我卖了吗?他马大脑袋就是想在酒桌上探探我的话,没用……”
他这“没用”的“用”字还没说完,猛的车子一晃,金大同被晃得身子一歪,一脑袋靠在美女身上。
“咋回事!?”金大同这句话等于白问,他转眼间就看明白了,他这台大切诺基左侧靠过来一台子弹头,车窗贴着车窗。
“不好!”随那司机一声叫喊,眼见着前面一台面包放慢了速度,挡在切诺基前方。车左和车前都被封死,司机忙打方向盘,切诺基冲出公路下了土道,要夺路而走。哪成想那面包车忽然倒车,“咚”的一声斜刺里撞上了司机一侧的车门。
“坏了!”金大同被撞得七荤八素,心里叫苦连天。
说时迟那时快,一见逼停了切诺基,两台车里“腾腾腾”跳下七八个大汉,手持球棒猛砸金大同的车窗。
那司机兼保镖也算是不含糊,一声大吼冲了出去,也放倒了两三个人。只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没几下,后脑勺就中了两棍,翻身摔倒在地。
一个大汉几下砸碎了后座的车窗,拽住美女的头发就往外拖。保镖被打倒了、车也开不走了,金大同也是一股急劲,他猛的一推车门,撞倒了左边门外的敌人,“啊啊”大叫,跳下汽车拔腿就跑。
他可是不敢往公路上跑,人家开着两台车,往公路上跑岂不是送死?他晃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没命的跑向荒郊野外,只想着能不能找个什么地方隐蔽起来。
还真别说,这位金老板打架不是对手,跑路可数一数二。一开始他还能听见身后有叫骂声,跑着跑着,就再也听不见什么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