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他们还敢上?”
蔡辰逸道:“林子,别揣着匕首了,那玩应太危险,一刀没捅好就要弄出人命。”
我说:“那遇到他们的时候,我也不能继续装孙子挨揍吧?放心吧,我心里有底。”
“行了,那小子敢来报复就给我打电话,你们最好还是避免和他们正面冲突,遇事了,先给我打电话,我领着人过来,就算动起手来咱们也不吃亏。”开车的余志达说道。
我说:“谢谢志哥,他们如果真敢来一中找我,我就先在学校里面躲一躲,不行我就躲在宿舍里面,他们在牛逼也冲不进来吧?”
“别客气,你这样就见外了,咱们都是哥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慢慢处着。”余志达笑了一声,又补充道:“咱们直接回城南,估计这件事他们也不敢报警,先去我家吃口饭,养足了精神,晚上还得去煤场办事。”
“好。”我们众人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余志达开着车领着我们一帮人便去了城南,路过秀哥的凤舞九天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依旧挂着停业装修的牌子,原本日进斗金的生意就这么停了,估计秀哥也挺生气吧?
等我们一帮人到了余志达家中,余志达让两个小兄弟下楼买了一些烧烤和炒菜带了上来,剩下的兄弟便围在桌子前还有床上玩了会麻将和扑克,也赌钱,不过都是哥们,玩的不大,就是图个乐呵。
打麻将的时候,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忧,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说:“志哥,今天是要去办什么事?”
“几个小逼崽子天天去煤场偷煤,秀哥让咱们去敲打敲打他们。”余志达盯着面前的麻将,目不转睛的回了一句。
我说:“是让他们滚蛋吗?还是要讹他们钱?”
“让他们滚蛋呗,想从那群小逼崽子嘴里拔出来点钱难得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虽然都是在城南这边玩的,但是他们比咱们大上几岁,出来玩的也比咱们早,仗着混的时间久了,也没把咱们放在眼里。”余志达道。
我知